他可以笃定，马上陈凡就要灰溜溜滚蛋，沈南歌都保不了陈凡。
到时候，他便可以继续对沈南歌施压，逼沈南歌做出选择了。
这时，一个三十多岁的男子来了。
“钱经理。”
王大进经济迎上去，说明了情况。
钱经理蹙眉，打量着陈凡，“不好意思，除非宋家嫡系亲自打电话预约，否则豪爵——”
陈凡把紫荆花徽章随手丢给了对方，“我不知道什么宋家侄子，我只问你，这东西可不可以预约？”
钱经理低头一看，脸色狂变，小心翼翼的捧着紫荆花徽章，一脚踹翻王大进：“白痴，贵客来了怎么也不提前说？”
一脚踢翻王大进后，他九十度鞠躬：“陈少，您不需要预约，直接可以上去。”
“这怎么可能？”
李海林难以置信的看着陈凡：“你到底是谁？”
陈凡尚未说话，电话响起来了，是王扶摇打来的。
“王总，认识一个叫李海林的人吗？他爹好像叫李什么东阳，他说要卡锦绣集团一笔贷款。”
“陈先生，你把电话递给他。”
陈凡把电话丢给了李海林。
李海林满脸震惊的接住电话：“王……王总？”
“以后你不用帝豪银行上班了。”
王扶摇根本不给李海林解释的机会：“你爸最好能给我一个交代，否则他也不用在帝豪银行干下去了。”
这一瞬间，李海林的灵魂好像被抽走了一样，恐惧和懊悔直冲脑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