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女主谢惜棠在后方开义诊,救治百姓,沾了男主的光得封了诰命。
谢映容咬牙:“我成了世子妃就不行了?”
这是什么狗屁道理!
她满心怒火,但生命力却越来越微弱,重度失血让她的耳边开始嗡鸣,她看到自己的血液流向了程淮的身体。
是的,恢复了记忆的谢映容已然猜到了床上额头生疤的青年是程淮。
她靠着墙冷笑:“一群疯子。”
放着好好的皇帝国师不当,回到过去来吃苦,这种邪门的阵法居然还真的有用。
她看到青年的睫毛颤了两下,即便她身体难受极了,喉咙也干痛得厉害,仍旧强撑着不愿让这个强压着她回溯时空的帝王好过。
她哑声,像是毒蛇吐信:“你以为你逆转了时间,让谢惜棠重生了,她就会感激你,原谅你,甚至爱上你?”
“别做梦了,我比你更了解我的这位姐姐。”
“而你,程淮,你不仅夺不回爱人,说不定还会失去权势。”
她抹了一把嘴角的血,十几年后的谢映容变得平和从容许多,再怨恨她也不会明晃晃地表露在脸上。
她笑了下,压下眼睫:“你没看到吗,她和她命中注定的男主情深意浓,而你,一个伤害她的反派炮灰罢了。”
谢惜棠坐在茶楼房内,待言彻离去三刻钟后,她这才整理了番帷帽走了出来。
对面酒馆二楼,几个临窗坐着的城防营卫兵队长满面愁色。
“截爷头截娘头!”一个长相粗野的汉子张嘴便骂,“本来今日老子休沐,那泼贼早不闹事晚不闹事,非要昨晚闹事!”
“少说两句,赶紧吃完饭继续巡查,这事儿要是没办好,咱们都得吃挂落!到时候你天天都是休沐,我看你还高不高兴得起来!”
“李兄说得有理,我可是找我兄弟打听过了,昨夜皇帝发了好大一通脾气,户部尚书人是抬出来的,朝会都没去!”
“又是烧仓又是杀人,临近年尾,什么牛鬼蛇神都出来了季兄弟,你消息灵通,昨夜就在现场,有没有查到什么额外的线索?”
季驰垂眼饮了一杯冷茶:“或许是同一批人。”
一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