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李氏揉了揉额角，“你若不愿的话也不必感到为难，我再想想别的办法。”
“夫人，”谢惜棠握住了她的手，认真地看向她，“我愿意的。”
若是能成，作为举荐者的李氏与作为医者的她都能从中获得好处，何乐而不为？
就算没成，前面有那么多太医顶着，皇后又素来有良善的好名声，怎么会找一个民间的医女麻烦？
风险小，收益高，值得一做。
况且没大肆宣扬，又没人去请游扶鹤，就代表皇后这次的病症出在妇科上。
恰好是她擅长的部分。
她与李氏约好时间入宫后，便与游扶鹤一道下山回府。
游扶鹤：“明日可要我同你一起？”
“师傅自然得跟在我身边，我没办法的时候还得靠师傅顶上去。”
游扶鹤一愣，失笑：“还是第一次听到你这样喊我。”
“既然应了这声师傅那就要多出些力，一会儿回去可得帮我整理下相关的症状和方子。”
谢惜棠听到外头有声响，便撩开轿帘的一角往外看，眼睛微微瞪圆。
游扶鹤也跟着凑了过去，他一瞥，唰地一下就拉好了帘子。
他不太自在：“是抓来的草原奴隶。”
一个个健壮狂野，充满了异域风情。
“他们是要被送去哪儿？”
“隶市，有些贵人更偏好这类不服管教的奴隶，觉得驯服起来更有成就感，”游扶鹤眉头都皱在了一起，脸颊微红，“姑姑想买吗？”
谢惜棠：“啊？”
游扶鹤闷声道：“姑姑确实也需要备几个在身边，但是那些奴隶太糙了些，脾性也不温和，不是佳选。”
“我为什么需要……”谢惜棠像是陡然反应过来了什么，耳根腾一下就热了起来，头一次在他面前拿捏起了长辈的派头。
“少管大人的事！”
“你分明比我还小几岁，”游扶鹤有一搭没一搭地盘着腰间挂着的玉佩，抿了抿唇，“你是为了治病，不要有太大的心理负担，同性命比起来，那些规矩算不得什么。”
“圣人说，饮食男女，人之大欲存焉，阴阳交合，男欢女爱，本就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就如同喝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