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当然是因为你一人坏了我们整个上京城贵女的风气!”
“哪个女娘跟你一样,将家中搅和的鸡犬不宁,简直丢人现眼!”
“这若是搁在前朝,你可是要被浸湖的!”
陆云宁在众人的注视下踱步到李如意面前,唇瓣微勾,“那李姑娘是觉得我所做不对?”
“自然。”
“上京贵女自幼学习女戒女则,知书识礼,何曾有一样,哦,忘了,宁姑娘是乡下长大的,自然不懂贵女德行。”李如意不屑。
陆云宁问:“贵女德行,敢问李姑娘,倘若有人要害你名声,你当如何?”
李如意觉得问题可笑,脱口道:“此等居心叵测的举动,自然是严惩不贷。”
“那若是你家庶出女娘事事都高你一头呢?”
“她敢!”
“可你家偏偏就要为了一个庶出而牺牲你为她铺路,你当如何?”
李如意眉心一拧,下意识就道:“岂会有这样的事发生。”
陆云宁淡然一笑,“如果有呢。”
“你是想说晋宁侯府?”李如意反应过来,一副尖酸模样,“陆云宁,这个时候了你还为自己找借口不成?这一切不都是你自己自导自演的。”
“自导自演?”陆云宁不怒反笑,犹如凌寒腊梅,“李姑娘说笑了,民女人微言轻,如何能让整个晋宁侯府同我一起演这一出戏。”
“李姑娘方才说此举若是搁在前朝,定是要被沉湖?”
李如意哼声道:“当然。”
陆云宁浅笑盈盈,“可圣上继位之后,此等不讲理的酷刑已经被革除,可李姑娘却是惦念的很,莫不是觉得圣上如今治下的天启不如前朝,亦或是,李姑娘心中觉得圣上治理无方?”
李如意脸色骤然一白,‘噌’的一下从座位上站起来,指着陆云宁,仿佛下一秒就要冲出来撕烂她的嘴的一般。
“陆云宁!你胡说八道什么!”
“够了。”
裴玉荣看着陆云宁冷静应对,三言两语便给李如意扣上一顶大帽子,眼里浮现出几分精光,随即不悦的看向李如意,“李家姑娘是吧?”
李如意这才恍然还有裴玉荣在场,今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