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说的倒是。
我先前怀疑,是不是跟电视剧那样,要鹤临渊的心头血来祭守灵灯。
但晚上睡觉时,我特意检查过,他身上除了那天跪拜时落下的伤,身上再无其他新添的伤口。
见我没再对这件事纠结,阮颂宜又道:
“一苦大师说过,频繁交换魂魄可能会使身体逐渐排斥我们。所以不到万不得已,我们尽量不要替换。”
“好,我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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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一大早。
我和鹤临渊吃完早餐,借着去竹林散步的由头,绕去了竹林后面的那处木屋。
可在木屋周围来回转了好几圈,也没见到晓云。
“你们找谁?”
身后冷不丁传来一道女音。
回过头,对上的是一双饱经风霜略显苍老的眼睛。
鹤临渊下意识将我虚虚护在身后,“我们找晓云,您知道她去哪了吗?”
妇人皱了皱眉,不答反问,“你们是谁?找晓云做什么?”
面前这人显然跟晓云一样,一直待在木屋这边,没有去过宅子里。
所以压根不认得我和鹤临渊。
“我们是沈家的客人,昨天晓云帮了我,我特意过来跟她道谢的。你知道晓云在哪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