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彦武拿出吃瓜人该有的心态,瞪着眼珠子问:
“这……这意思是孔大小姐要跟那位好事将近了?”
姜尚武闻言,立刻捣蒜似的摇头:
“那不可能,以孔大小姐的身份,登堂入室做个正宫夫人肯定是不可能的。”
“而且那位如今位高权重,年纪也在那儿摆着呢,老妻新丧,他立刻新娶,影响也不好。”
“我估摸着,孔家是想借着这个机会,让两个孩子认祖归宗,孔大小姐也可以借着这个机会做个外室。”
“这……这孔大小姐能愿意?”
林彦武瞪大了眼珠子,位高权重,年纪也在那儿摆着,老妻新丧,无一不说明那位大人物的年龄小不了。
马保国今年也就二十五六岁的样子,想必那位孔大小姐也大不到哪儿去吧?
“哼哼,这谁知道呢?咱又不是人家肚子里的蛔虫。”
姜尚武不以为然地笑了笑,吃完饭就去自己办公室午休了。
下午,鼻子上还包着纱布的马保国就被抓到了保卫科,与此同时林彦武作为当事人,也被叫过去当场对峙。
手底下的两个兄弟都背叛了自己,马保国就算就算浑身长满嘴也说不清楚。
好在,孔大小姐还给他留了面子,又或者说是给自家留了面子,保卫科只是简单的批评了马保国几句,记了个过事情就算过去了。
接下来的一个星期,马保国请假养伤,倒是包俊才特别不好意思,跟林彦武道了几次歉,还请他吃了两顿饭。
倒是马保国,这些日子消停了不少,按理说这伤已经养得差不多了,但却一直没有来上班。
林彦武不关心这些,他只知道,马上就是9月10号了,妹妹快要来省城上大学了。
这一天下午,他下班回家,正准备吃饭的时候,包俊才拎着酒菜进了屋子。
林彦武拿了两个碗,盛了两碗面条子,又拿了盘子把包俊才带过来的下酒菜摆上,拿了两个酒盅放在桌子上。
包俊才的脸色不好看,心情很是低落,拿起酒瓶给两人满上之后,二话不说举起酒盅跟林彦武碰了一个就一饮而尽。
然后,拿起酒瓶再次添酒,再次碰杯,一饮而尽。
连着喝了三盅,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