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李果园一家的事,李杏檀就跟听别人家的事情一般,无动于衷。
她道:“我们家也才刚接手官府牌子,这就急着讨要好处了?呵呵……我有一些过分的话,不知道当不当讲。”
“算了算了,再怎么样,也是族长。最近两回也真是帮了大家的,就积点口德呗。”彩凤掩了掩她嘴,顺势拿起一把剪刀,咔嚓一下,结了手中这卷羊绒线,“大功告成!你验收一下?”
李杏檀接过来摩挲着,触感光滑,就如流水一般在指尖滑过,整个线卷闪闪发光。
她微笑:“真好看。彩凤姐姐,你真的好有天赋。比我强多了。”
“嘿,不是我自夸,我从小就擅长针线活!也就比你娘亲略逊一筹!”
“我娘?这么厉害的吗?”
“你不知道啊?你娘当年嫁过来时,穿的嫁衣全都是自己绣的。轰动了几条村子。嫁了人之后,她的绣衣绣片就被高价买走了。你爷爷就是用这笔钱发家的!”彩凤说,“他们啊。不识好人,总偏心你大伯一家子。我从前不好嚼舌根,现在我可敢说这句话了,他们家迟早要吃大苦头的!”
李杏檀漠不关心道:“无所谓了,反正我们已经分家出来了。吃不吃苦头,都跟我们家没关系。只要别舞到我面前就好。”
彩凤轻轻一笑,道:“就是这个道理。你是不是过小年就回家啦?到时候我们一起办年货呗!”
话题就此转移,大家兴致勃勃地讨论起怎么办年货来。
最近,女人们或在铁匠斗技期间卖吃食,或在海旁村集市上做小买卖……且眼看着,还有最大笔的纺线手工钱要进账。
钱包鼓鼓,说起买东西,自然越发兴头。
最后这场热火朝天的讨论,以阿福娘和另一个大婶争论买缎子还是买细棉布,红了脸,又被李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