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我欣喜若狂,从营救回来,到现在才有音讯,根据地的领导们的安全非常重要,可能要进行一些脱敏和教育工作,既然有了音信,那就说明义父已经没有任何问题了,虽然不知道是领导们安排他在我的部队还是还要回到根据地,只有他来了以后才知道。
我早早的命令让小鬼准备好茶水,让小鬼给老黄说,开个小灶,也别弄太多菜,稍微好一点就行,好不容易得见义父,怎么也得有个接风洗尘。
我早就出了旅部在外面等,我这心跳的厉害,虽然和我没有血缘关系,但是义父是我在这个世界唯一关爱我的长辈,因为当时的战略分配不一样,所以整个营救过程我是没有见到义父的,加上之前也是很久未见,所以甚是想念。
不一会儿,一辆黑色小汽车就停到了旅部门口,我赶紧上去打开了门,用手护在车框上,生怕义父碰着头。
当我见到义父不免泪如雨下,跟义父说道,义父您受苦了。
义父看见我也很想念,摸着我的头说,之前那个黄毛小子现在也成将军了,现在威名赫赫啊,为父很骄傲。
我跟义父说走,咱们去我屋里好好聊聊。我牵着义父的手就往旅部里面领。
到了屋里,小鬼提前盘好的茶弄的屋里茶香四溢,义父闻了一下就判断出这是茉莉花茶,笑着跟我说,普山啊,你还是这么喜欢茉莉花茶啊,当时你认我当义父时候送我的就是茉莉花茶,一直没舍得喝,放着了,后来狗娘养的告密,家让日本鬼子给抄了,这么珍贵的东西找不到了。
义父一说这个我突然想到一个事,我从抽屉里把“灵雀”拿到的义父的红星奖章,给了义父。
义父接过来一脸的不可置信,然后问我是怎么来的,我就如实把事情告诉了义父,并告诉他告密的那个亲日份子,在我准备撤离的时候被我片了3000多刀。
我又告诉义父,您入狱的时候孙泽大哥也想办法来到了济南,他并不是获得了直接救援的命令,而是去重新国民党在济南的地下组织,他很想救你,可是毕竟没有命令,这个事他做起来太困难,但是现在孙泽大哥在国军情报部门也有所成就,望义父不要担心。
义父抚摸着这个奖章,久久没有说话,我本来以为他会追问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