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儿,还是我率先打破僵局的,我跟义父说咱们先坐下来,坐下来细聊,我这吩咐了炊事班,做点好的,一会儿让人送过来,毕竟是部队,现在条件有限,跟义父以前肯定是没法比。
义父笑着说,以前是以前,以前过去了就过去了,这都是身外之物,我对的起自己本心,我不会像异族低头,现在也没什么不好,没有我党的营救,我现在都可能不知道埋哪了。
我说,无论义父怎么样,义父永远是我义父,当年我认您当义父时候也不是看您的钱财而是看您的民族大义。
义父听了我的话也很开心,他跟我说,现在你管理的部队很出名啊,我被营救以后,在根据地接受了脱敏还有保密教育,本来一些领导同志是想我能在根据地就颐养天年了,廉颇六十尚有余勇,我都不到六十,肯定不会给咱们军队当累赘,我就跟领导反映,我要去军队,就是当个大头兵也没事,就算摸不到枪,让我养猪做饭我也愿意,就是必须去部队,所以领导经过考虑就把我送到这来了。
我听完义父这么说,岁数也这么大了,肯定是不能上前线打仗,没有经历过军事培训,而且人都是有私心的嘛,我也不可能给他安排到炊事班,所以我跟义父说,我部现在各部都是满员的状态,炊事班都一千多号人了,也运行的开,头疼就是政工问题,政工的工作量太大,处理政工的人数太少,如果义父不嫌弃,义父学识渊博,如果能协助我的政委处理政工工作,那我们部队能更有效的运转,现在政委实在是分身乏术。
义父听我这么说,也是很高兴的答应了,接下来的对话就是单方面的询问了,义父恨不得知道,从上次见面到现在发生的所有事。
最后说着说着就聊到了陈思,义父得知这个消息是很高兴的,瞬间提出来想见见陈思,我觉得也理应该见见,这会儿小鬼刚从炊事班跑回来告诉我到了饭点会有将士把饭菜送来,他也派人通知陈思同志了,今天晚上过来就餐。
我心里话这小鬼比我想的还周全,这会儿义父也十分高兴,说到,你这个警卫员很机灵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