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青白笑着摇摇头,依言放下鸡翅,先将酒满上,一老一少,端起杯子先走了一个!
说好的一杯,谭叔却连着又讨要了两杯,这才有些依依不舍地搁下杯子,接过许青白塞过来的鸡翅膀,开始大快朵颐。
两人一边闲聊,一边频频举杯。
许青白只是在谭叔的强烈要求下,陪着象征性地吃了几口,那只烧鸡十之八九都落进了对面的肚子里。
本身许青白就是提着烧鸡烧酒过来,给谭叔打牙祭的,他自己少吃一点是一点,尽量多给对面留着。
他不用想也知道,谭叔已经好些日子没开过荤了。
不过烧鸡可以让,烧酒许青白也没怎么客气,你来我往,他自己也没少喝
许青白看了眼对面,有些欲言又止。
谭叔抬眼瞧见有些扭扭捏捏的许青白,咧嘴笑道:“你小子有屁就放!”
许青白也笑了笑,说道:“谭叔啊,你平时喝酒也悠着点,你瞧瞧你如今家里还有些什么值钱的家当么,我可听街坊们说了,说你都拿值钱的家具去换酒喝,把家都败光了!”
谭叔闻言,不服气地辩解道:“是哪个大舌头在背后说我坏话呢,老头子好这一口是不假,但也没他们说得那么不堪吧,什么叫把家都败光了?这条巷子里,无论哪家哪户,还需要去败吗?早就光了!”
许青白讪讪说道:“反正,我是一片好心哈,多少劝劝你,您能听进去多少是多少!”
他见谭叔不吱声了,又放低音量,小声说道:“你说你吧,要是当年没有醉酒掉进湖里,也不会来到这枉死城要不是那年当差的时候多贪了两杯,也不会摔断了腿何苦来哉!”
谭叔看了一眼许青白,低头说道:“是啊,酒色财气,我这一辈子啊,就栽在了这第一个字上头不过呢,都已老成这副模样了,这辈子也差不多就这样了,就算想改也晚了,没多大意思,还不如放纵一生,做个有始有终”
他接着又叹息一声:“嘿,这辈子啊,酒是真的喝够了,下辈子啊,最好投胎去做个娘们,滴酒不沾的那种!”
许青白打趣道:“要么大醉,要么不喝,谭叔你这酒品,可真不好说啊!”
谭叔没好气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