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桉眸色晦暗,过去将人半圈在那,“这是哭了多久啊,嗓子哑成这样。”
他不急不缓低头感受着许桃身上的甜味儿,最后吻上去,勾着她舌汲取湿意,一点点脱了她的外套。
只是越吻越不对劲。
秦桉皱了皱眉:“你是不是发烧了?”
呼吸比刚刚还要热,身上烫得惊人。
秦桉暗骂自己色欲熏心,连这样的反常都没察觉到,还以为许桃这鼻音和嗓音,是喝了酒又哭过的原因。
他捏了许桃腕子,像烙铁一样,又拉着人到怀里,用唇试了试额头温度。
“病了怎么不早说?”秦桉直接将人打横抱起往楼上走,“折腾自己还是折腾我呢?”
许桃浑身的力气都在这一刻松懈,还好秦桉没那么丧心病狂。
秦桉抱她毫不费力,强有力的小臂托在后背,倒在床上时,许桃被他腕表硌了下,翻了个身蜷在一侧不动弹。
许桃头一沾枕头,立即有些松快,却又不敢放下防备。
秦桉屋里的装饰只有黑白主色,冷硬单调,温度却暖和如春天,许桃紧紧攥着被子,呼吸急促。
她脸色是不正常的潮红,微张着唇喘息困难。
秦桉一边摸她额头,一边叫人来。
“昨天冻了一天,今天又折腾,你存心的是不是?”
秦桉想翻退烧药出来,又怕她喝了酒出问题,只好把人捂严实,端了热水等着医生来。
许桃不跟自己过不去,接了水一口吞下,只是嗓子太干太痛,她忍不住咳嗽起来。
弄湿了秦桉的裤子。
秦桉不跟她计较,揽着人一点点喂水:“着什么急啊,别呛着。”
许桃虚弱无力,浑身发冷,秦桉身上的热意蒸得她又委屈又难过,咽下最后一口水,真的就哭出来。
哭声脆弱又无助,嗓子哑成这德行,听进耳朵里还是娇。
秦桉环着她,有一下没一下在许桃耳侧和脸颊啄吻。
亏着没做些什么,不然这姑娘又该怎么哭。
“水做的人儿是吗?怎么见了我就哭啊,”秦桉俯首亲上她眼角,“哭坏了,我上哪找这么漂亮的眼睛去。”
许桃一点挣扎的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