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桉呼吸也跟着重起来:“把衣服脱了睡会儿,等医生来给你挂水,明早就能好了,乖。”
边说着,边摸到许桃腰间,撩起了她的毛衣下摆。
温热的手掌探进去,许桃哭得更惨。
本能去抓他的手。
秦桉轻轻在她唇上啄了一下:“乖乖听话,我什么都不做。”
“我还没这么禽兽不如,懂吗?”
许桃鼻子不透气,张着嘴喘息,像条搁浅的鱼,她唇红得有些媚,秦桉没忍住又凑上去吮了一下。
就一下,他哑着问:“许桃,你这病,真不是时候。”
秦桉忍耐力还算惊人,这下也险些失了分寸,在她腰上揉了一把,只忍着不做别的,以免吓坏了这姑娘。
时机也不合适。
许桃泣不成声,手脚软绵绵抬不起来,喊着不要,脸色白的不像话。
瞧着真是吓得不轻。
秦桉没再欺负人,小心托着许桃后脑把人放平,又盖好被子。
给她拿了件自己的衬衣:“换上睡,我出去。”
说完果真出了门。
许桃缓了半天,没在这事上和秦桉抗争,挣扎着起身换上衬衣,复又昏昏沉沉睡过去。
秦桉等医生到了才重新进去。
测了体温,三十八度五,许桃迷迷糊糊喊着什么,烧糊涂了。
医生给挂了水,开好药,嘱咐好好休息就走了。
寻常感冒发烧,原因就是冻得。
秦桉守了她一夜。
这姑娘睡觉不踏实,总是在做噩梦,不看着容易鼓针,再说,还得换药。
秦桉坐在床边,自嘲一笑。
这到底是惩罚谁呢。
翌日许桃醒时,手背上只剩下一个针眼。
她皮肤嫩,但凡挂水,手背必然会青。
再加上昨天的掐痕,此刻就有些可怖。
许桃挣扎着坐起来,下意识看看身上,还穿着昨天的衬衣,没什么特别的地方,着实松了口气。
床头附近放着一套新的衣服,纯白柔软的睡衣裤。
的确好过身上的男士衬衣。
许桃默默换上,下床时腿软,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