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夏时泽坐下,马车才起步行驶时,她便迫不及待的开口了:“夏时泽,我母亲当年死时,你也在孟国公府。”
“你可知道,她是否有什么重要的隐秘遗物留下?”
霁州王府因为当年的先太子一案卷入其中,夏时泽就是那时候被皇帝扣在都城的。
因着孟老公爷和霁州王交情颇深,孟瑶便将人接入了府中小住,以此保其周全。
他今日既能连渣爹送的人参都能认出,保不准会知道这事。
而事实也恰如孟知棠猜测的那般,对这问题,他的面上神情从容不动,显然是早有所知。
“看来你已经知道了。”
夏时泽眸色沉沉,但在孟知棠的期待目光下,他的嘴不止毒,还很严。
“但是你既问了我,就说明孟诚不愿告知于你,那这东西,就还不到你知道的时候。”
又来?
孟知棠眉头紧皱,不懂明明她才是和那神秘遗物关联最深的人,可这些知情者,却都对她三缄其口。
“你不是说,我们已是一路人吗?”她十分不爽的反问,面上还有着纳闷和气愤:“既是一路人,何苦瞒着?”
“何况即便你们不说,难道其他人就会放过我?”
哪怕孟知棠如此说,夏时泽还是不为所动,他看着她,凤眸之中似藏着迷雾,幽深如墨:“那东西对你而言,实则,是祸不是福。”
“孟知棠,你未必看得住它。”
他这是看得起她,还是太看得起她?
孟知棠嘴角一歪,气笑了:“难道我不知道,就能看住一个不知道的东西了?”
还真别说,这话让夏时泽当真沉思了一瞬。
毕竟眼前的孟知棠显然和过去十年的不同,也许告知她会更稳妥?
但很快,马车外传来的嘈杂议论声中,有不可忽视的消息传进他的耳中。
“还不知道?今日中州王府对那个丑女下聘了!”
“……都城第一美男啊,亲自上的门。听说还是前几日那孟二逼的婚!这是看上人贺世子的美色,逼人家履行婚约啊!”
“新鲜事年年有,这个真新鲜啊,白云配污泥。”
“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