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他会说需要再给容云衍打电话,事关苏冉冉,确实不能只告诉我一个人。
容云衍的表情却是瞬间就垮下来了,他本就拒绝再跟苏冉冉扯上任何关系,这时得知刘队竟然是为了她的事找他,没有扭头就走便算是不错了,虽然我倒是很希望他这么做。
我有所预感的问刘队:“是因为苏冉冉不肯答应,所以需要我和容先生去劝么?”
苏冉冉在拘留所里待了已经近半年,据说那里的条件还不如监狱,但她却是一直不肯松口,似乎是打算抗拒从严到底。
在此期间,她每次跟律师会面都会让对方传话出来,说是要见容云衍,可他一次都没答应。
现在医院里的两个犯罪分子既是往外透出口风,这便跟送了个现成的把柄给她没区别。旁人姑且不论,至少刘队是一定会想尽办法劝容云衍配合的,他果然表示:“我希望你们考虑一下。”
除此之外,他在电话里再没有旁的可说了,很快就因为还有别的事情需要处理,主动把电话给挂了。
嘟——
忙音在我耳边响了好一会儿,直到通话彻底结束。
容云衍表现的比这通电话还要来的更沉默,脸色更是黑的上手一刮就能抹下一层锅底灰,他见我看过去,直截了当的表示:“我是不会去见她的。”
不是不想,而是不会,态度坚决的就像是毫无回旋余地。
我如今也算是熟练掌握了拿捏容云衍的办法,闻言不慌不忙的表示:“那我去好了。”
容云衍登时梗在了当场,他勉强挤出一句:“你从前并不希望我去见她,况且我早就跟她一刀两断了,这种事交给律师去谈也就是了。若是连这样的专业人士都谈不成,说明谁去都没用。”
一直以来,负责代替他跟苏冉冉会面沟通的人都是从容氏法务部专门挑出来的律师,只不过她态度实在坚决,除了他本人外,无论见了谁都会很快拒绝探视。
我算是为数不多能同她见上一面的了,虽然与之有关的回忆相当糟糕。
我克制住那种令人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的反常情绪,强调道:“但是从前的你非去见她不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