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案当然是否定的。
容云衍的记忆开始恢复之后,对苏冉冉便厌恶到了极点,他对她是彻底的无视和漠然,就连愤怒的情绪都不怎么有。
我起初还会对此感到疑惑,但随着时间的推移,也懒怠再去想跟自己无关的事了。
容云衍的眉心随着我的话音越蹙越深,他斩钉截铁道:“激将法对我没用,但如果你希望我去的话,我会试着克服一下的。”
招数不怕老套,只要能派得上用场就行。
我没有对他的让步表现出惊喜,而是镇定自若的向他说了声不带任何感情起伏的谢谢,等何田田发了讯息过来,才又说:“我先回去了。”
容云衍的目光始终没从我身上离开过,他张了张口,似乎想说点什么,但最终只问:“你们在私立医院里有不满意的地方么?如果有任何需要,告诉余医生就好。”
那些多余的安排果然跟他有关。
不同于会随机出现的惊喜或者惊吓,这样预料之中的事早就不会让我有多余的情绪了,我甚至为了不影响好不容易达成的微妙平衡,并不曾再回头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