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寡妇,胡家也没有将你休弃,你却不跟着家中小叔住在胡家原有的宅子里。为何要选择住到北城那边偏僻的地方去。”
张秀儿眼眶睁圆了,说:“……这些和平南郡王,和尤府有关系吗?”
闫欣摇头:“没有关系。”
袁九章坐在上位,拍着惊堂木说:“这位小姐,请不要擅自对嫌疑人发问。”
闫欣回头说:“但这个和香坊烧毁的案子有关系。”
韦元庆闻言一愣。
“怎么说?”
闫欣说:“那日气势汹汹地去天音阁找阿迷的三人,正是张秀儿最痛恨的烟花之地的女子。再加上香坊坊主,以及舞姬阿迷。是你见到就会起杀心的那类人。”
张秀儿直直地看着她。
这种眼神跟她给人的印象全然相反——任何人看她都是柔弱无依的弱女子,这眼神却坚毅到让人不想跟她硬碰硬。
“我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除去去京郊见卿姐的那日,我都在家中,从未出过门。”
闫欣笑了一下。
“话不能说这么满。至少香坊失火的那天晚上,你就出过门了。”
张秀儿:“我没有。”
闫欣说:“你有,有人见到你了。”
张秀儿沉下脸。
“怎么可能,我人就在家中,我儿我家中父兄可为我作证。”
闫欣说:“那可真是巧了。我们手中也有人作证,有人在香坊出事的那晚看到你驾车从京郊回了京内。”
张秀儿嗤笑,说:“盛京戌时关闭城门,我如何能出去了又回来。”
闫欣道:“夜半关城门后进出城门不是什么做不到的事,毕竟盛京内的城门都归兵马府管辖,而你总归是兵马府巡卫的妻子。”
“韦统领,您治下不严也不是一次两次了。这问题可大可小,可要小心些了。”闫欣意有所指地说了一句。
韦元庆吸了口气。
“小姐,就如张氏所言,有确凿证据,韦某认。没有的话,韦某就算认了,对为我做事的兵马府兄弟也是一种侮辱。”
闫欣也不做纠缠,接着朝张秀儿说:“你要是不承认,我也有证人。”
张秀儿绷着一张白皙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