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勾了勾手指,“你过来,我就告诉你。”
萧景庭依言凑近她。
他的双臂撑在秋千椅的两侧,弯下腰,将她整个人笼罩在自己的阴影下。
傅如甯抬手,手指从他的衬衣领口中伸进去,勾着他的领口,将他带向自己的方向,两人贴的更近。
超近距离下,傅如甯咬着他的耳朵,语气近乎调戏——
“你解腕表的时候特别色情,每次看到你解腕表,我都会下意识有反应,总觉得你要做死我。”
饶是萧景庭有了些心理准备,听到这番赤裸裸的言语时,他也是面颊发烫,胸口那把火炙烤得他口干舌燥。
有时候他们的夫妻生活并不是都在床上的,傅如甯以前说他的腕表硌在她腰间疼,他在中途会被她要求把腕表解了。
于是后来他养成了先解腕表的习惯。
难怪他总觉得傅如甯在那时候总会盯着他的手看。
萧景庭的手掌托住她的后腰,声线沉沉:“我不会。”
他说,他不会做死她。
傅如甯脑子发昏,“你这么正经干嘛,我当然知道啊,你怎么突然像那个呆子……”
下一瞬,男人炙热的吻就贴上了她的唇,攫取她的呼吸,攻城掠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