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琰凤眸微眯,冷冽地凝视着她,嘴角勾起一丝讽笑,随即一把松开她的下巴:“不见棺材不落泪是吧!我现在就去取一样东西来,叫你哑口无言!你这女子就是生性轻佻放荡,要不是那贞洁牌匾,我早就休了你了,何苦每日叫你污我眼!”
说完他伸手暴力地夺过她怀里的琴,甩袖而去。
她望着他绝情的背影,整个人失力瘫坐下地,仿佛心中被扎入无数针尖,前几日怕是产生了一切错觉,令她生出了一些不该有的期待,以至于此刻听到那些难听话,才会觉得比以往更加伤人。
她不能在如此继续沦陷了,谢琰对她厌恶至极,她也该摆清位置,调整心态才是。
谢琰拿着那琴脚步飞快来到平王的居所,不顾宫女的阻拦,直冲冲进到房中找到了正在看书的萧熠。
“临安?”萧熠惊讶地起身看着他。
谢琰面色冷凝将琴朝书案上一扔,目光如刀般锋利盯着他,随即低头看了眼他腰间的香囊,愤怒支配着他伸手一把将它拽了下来:“物归原主!你的琴还给你!她的香囊拿走了!”
说完,他不顾及呆愣在原地的萧熠,转身大步朝门外而去。
行至门口忽然一根鞭子从身后抽了上来,谢琰猛地侧身躲开,回头就见拓跋飞雪瞪着怒眼吼道:“那是萧熠母亲的遗物!你凭什么随意抢走!”
谢琰大脑嗡的一声响,他随着拓跋飞雪的目光看向手里的那个已有些年头的方形浮雕云纹玉质香囊,顿时愣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