披帛从肩胛滑落,露出丝质抹胸束腰长裤。
长欢今日的装扮仿的是敦煌的飞天舞女。
本就存了勾引的心思,自然是怎么大胆怎么穿。
在台上长欢没有在意,但在王樟延灼灼的目光下,长欢恨不得用一旁的被子裹起来。
她低下头,捞起披帛,似乎是有些害羞,这样的神态未尝不是另一种勾引。
“你打算怎么求我?”
他的手随着声音微微收紧,逼迫长欢抬眸。
长欢照做。
他琥珀色的玉冠束起一头乌黑秀发,没有一丝凌乱,像极了他一丝不苟的性格。
眉如墨画,目若星河。虽生得好看,但紧抿的唇瓣总是拒人于千里之外。
长欢的眼神中带了些讨好,刚要凑近,就被他的手抵住。
心中不解,刚才还只是不高兴,现如今怎么有些生气了?
长欢后背有着森森凉意,忍不住开始颤抖。
难道他怪自己砸到了他?还是说他认出自己了?
脑海里想起以前,王樟延是一向有些阴晴不定的。
“你很怕我?”
两年前就怕,现在更是怕上加怕。
长欢自然不能说,只得摇摇头,装得一副乖巧。
“想来也是不怕的,不然刚才也不会妙语连珠。”
王樟延这是在阴阳,自己刚才顶撞他的那一幕。
长欢瑟缩地揪住了他的衣襟:“公子恕罪,长欢只是直言,那女诫若真有用,大家为何到这百花深处寻找红颜知己?”
“道理约束的是世俗愚昧之人,愚昧之人常以此道理来苛待他人,你我本就世外客,这世间欢娱几何我便放纵几何,什么道理规矩、戒律清规与你我何干”
好一句世间欢愉几何,便放纵几何,王樟延冷哼了一声。
长欢松口气,愿意搭理她就没事,她有信心将百炼钢化为绕指柔。
“公子是气我多嘴?”
她凑近去瞧王樟延,二人近在咫尺,王樟延的呼吸乱了一瞬。
“我若不争不抢,那今夜岂不是见不到公子了”
长欢红着眼,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王樟延就是再硬的心肠,此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