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女儿在国外读书,"解从雪感觉到他的松动,继续施压,"如果有人用她来威胁你"
"别说了!"小张突然松开手,后退几步,"你不明白他们他们"
见效了。
解从雪今天忙到那么晚,当然不是在无效工作。
她也在查这件事情。
从孤儿院受害的孩子有几人,叫什么名字,几岁了……到有可能参与其中的凶手,以及小张和市场部部门经理的家庭关系,异常资金等等……
只不过,现在没有米迦勒帮她快速搜集资料了,她只能一个人摸索着一点点查。
解从雪揉了揉发疼的手腕,小心地向前一步:"小张,现在收手还来得及。我可以帮你"
"帮我?"小张突然笑了,那笑容比哭还难看,"怎么帮?那些人他们不会放过我的"
解从雪注意到他的眼神开始涣散,手指不自觉地颤抖。
这是米迦勒曾经教过她的,人在极度压力下的生理反应。
"小张,"她放缓语气,"我们可以"
"没用的!"小张突然暴喝一声,"夏小姐说了,只要给你个教训,他们就放过我"
解从雪心头一紧。夏小姐?是夏海露吗?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小张已经扑了上来。
他高大的身躯像一堵墙,将解从雪死死压在墙上。
她感觉后背传来剧痛,呼吸变得困难。
"对不起"小张的声音带着哭腔,"我真的没办法"
解从雪感觉他的手掐住了自己的脖子。
缺氧让她的视线开始模糊,但她依然强迫自己保持清醒。
她抬起膝盖,狠狠顶向小张的腹部。
"唔!"小张吃痛松手。解从雪趁机挣脱,但还没跑出两步就被拽住了头发。
"别跑"小张的呼吸喷在她耳边,"很快就结束了"
解从雪感觉头皮传来撕裂般的疼痛。
她咬紧牙关,手指摸到了包里的防狼喷雾。
这是米迦勒休眠前最后给她的建议:随身携带防身用品。
她猛地转身,对准小张的眼睛按下喷头。
"啊!"小张惨叫一声,松开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