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主动勾搭她,如果不是那村里人把她逼得急了,没了法子,她哪会瞧得上我。”
‘啪!’
赵木桥两步上前,狠狠打了他一巴掌。
“你说话就说话,干啥打儿子。”杨春兰立刻下床,抓住他扬起的巴掌,心疼地望着赵富贵脸上的手掌印,“儿子,疼不疼。”
“不孝的东西,老子白养你那么多年,老赵家就毁在你手上,你还有脸回来,你怎么不学那谢茯,跟老子断绝关系,以后你想干啥都没人管你……”
赵富贵歪着头,垂眸望向地面,一言不发。
面对如此倔强的儿子,赵木桥跌坐在地上,手指颤抖的指着他,痛心疾首。
“你、你、你滚出这个家,我老赵家绝不认这个儿媳妇。”
“儿子。”杨春兰心疼地抚摸上他的脸,泪眼婆娑,“儿子,跟她断了吧,娘托媒婆给你找个清白的姑娘,找个漂亮的,好看的,你一定能瞧得上,咱们不要那个寡妇,儿子,听爹娘的话。”
赵富贵坚定的神情没有任何松动,缓缓站起身,不紧不慢的回:“再漂亮的姑娘我也瞧不上,我只要苏翠花,明天我希望爹娘能去。”
说罢,头也不回的开门走了,留下屋子里崩溃大哭的杨春兰。
赵木桥望着门外越来越远的身影,头一歪,晕了过去。
第二天一早,赵富贵神情疲惫的来他们家喊人,让两个人都去,谢茯最终没去。
站在菜地旁:“桂花嫂子,木桥叔没事吧。”
早上赵富贵过来,她没好详细问。
昨晚赵木桥突然晕厥,杨春兰慌乱的喊人,村里人帮着去请了郎中,结果怎么样,她没去看。
郑桂花翻着麦子,眼睛瞥了眼杨春兰的家:“没啥大事,郎中说急火攻心,你说这事情闹的,席面上不请老两口去,也说不过去。”
儿子办喜事,爹娘不在,又要被村里人笑话一阵子了。
“刚才富贵大哥来我们家,眼底一片淤青,估计昨晚一夜没睡,今天精神气不足,有些蔫吧。因为翠花嫂子家里闹成这样,村里人估计都在背后骂翠花嫂子。”
谢茯蹲在一旁,接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