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清啼抬头看他:“谢清啼愿凭陛下处置,只求陛下允了臣的请求,让臣将这个孩子带在身边!”
楚安澜看着他寒玉般美好却又如寒冰般疏离冷漠的眼神,曾生出过无数次的折服欲,在此时再度生出:“带这个孩子到居安殿等候。”
有什么事情,是自己不能看到的?萧环钰慌忙拉住谢清啼的衣袖:“谢叔叔,他要对你做什么?我不要你用自己换我什么,我可以留在京城里,你出去打仗时,我会好好照顾自己……”
他这般拉着谢清啼的衣袖,内侍不敢贸然动手拉扯他,只能在一旁等候,谢清啼将手掌覆在他拉着自己衣袖的手上,安抚道:“陛下是仁厚之君,不会把谢叔叔怎么样的,你在居安殿稍等,等会儿谢叔叔就带你回府。”
“可是……”萧环钰还想说什么,谢清啼说:“陛下的吩咐就是圣旨,抗旨是死罪。你想看谢叔叔被陛下处死吗?”
萧环钰摇了摇头,谢清啼说:“那就随内侍官去居安殿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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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安澜今日的耐心出奇的好,他等萧环钰随内侍离开,才上前去牵谢清啼的手:“你说任朕处置,那不如今日就遂了朕这些年来的心愿?”
书房内设有一处供楚安澜休息的暖阁,楚安澜牵着谢清啼进入暖阁,然后伸手取下他的发冠。
长发散下,楚安澜赞了声“美人如画”,又去解谢清啼的腰带。
谢清啼后退一步拒绝了他的动作。
楚安澜有些不快的收回手,他心中搵怒,却听谢清啼说:“不敢劳烦陛下,微臣自己动手。”
黑色外衫褪去,露出了白色的内衫。那内衫并不洁净,上面沾满了道道血迹。
楚安澜正待开口问他这血迹从何而来,却见他又将内衫扯了下来。
衣衫尽褪,露出了楚安澜肖想了多年的身体,那身体线条虽美,上面却分布着数十道狰狞伤口。
这伤有棍伤也有鞭伤,数十道血肉外翻的伤纵横交错在沾满血污的身体上,让楚安澜在瞬间没了欲望。
想到了长匣中的那两条沾血的物什,楚安澜立刻就猜到了这些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