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防城军后,他慢慢积累功绩,从一个小卒一步步走到如今的位置。
沈越自说自话的介绍自己,谢清啼却被沈越的眼睛吸引了注意力,那双眼睛中带着些促狭的笑意。
那眼神如此熟悉,谢清啼一看便知,此人分明是萧沉靖假扮!
他眼中那促狭的笑意,分明是在说:我已经计划好一切,在这里等你了。
二人各自介绍完自己,谢清啼对二人拱手道:“在下谢清啼,初次接触东境战事,还请两位将军多多指点。”
沈亮客气的说“不敢不敢”,沈越则自来熟的去拍谢清啼的肩膀:“好说好说,我们齐心合力,将猥国人驱逐出去。”
谢清啼看了看沈白山,沈白山神色并无异常,让谢清啼不确定他知不知道萧沉靖的真正身份。
这两个月里,猥国那些人几番向海城进攻,海城被攻占过一次,又被暮山侯的援军夺了回去。
如今海城成了猥国人向内攻占的防线,暮山侯和一众将领带人就守在海城,谢清啼等人连夜赶到海城。
谢清啼见过暮山侯,暮山侯对他简单说了近日战事,见天色已晚,便让他早日回房休息。
谢清啼回走到房门口,就察觉到房中有人,此处是大靖将领休息的院落,防卫极严,不大可能有杀手潜入。
谢清啼大概猜到提前进入他房中的是谁,他推门进去,然后关上了门。
房门关上的同时,有人用火折子点亮了屋中烛台。
烛火跳动着,映照在连带笑意的沈越,不,映照在带着面具的萧沉靖脸上。
萧沉靖坐在桌边,笑道:“清啼,终于等你出了京城。”
不知为何,萧沉靖会提前在他房中等他,对于这件事,谢清啼居然毫不意外。
日夜赶路,除了必要的休息和饮水吃饭,谢清啼一行人几乎没休息过,他实在是有些累了。
海城虽多次经过战事,但这处的房屋却未被怎么破坏,这房屋虽不比京城的谢府豪华贵气,但比寻常乡绅土豪的房屋要精致不少。
这屋中衣架屏风件件齐全,房屋一侧的木架上,甚至还摆着几件颇为精致的古董摆件。
萧沉靖指了指屋中屏风:“后面备了浴水,浴水里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