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面具中装飞针,发射飞针时有些诡异,但若真能做出来,倒也好用,谢清啼露出正经克制的表情:“经你这么一说,我忽然觉得,好像确实没什么好笑的。”
“本来就不好笑。”常轻长说:“你什么离开京城,我在你离开前给你拓好模具。”
“一月之后。”谢清啼不想常轻长长留京中,以免和楚安澜多做接触,又说:“不过我想早点看到常兄做的软甲和面具……”
“我在你这儿补个觉,明天就动手给你拓模子,模子拓好,我就回去给你做这两样东西。”
常轻长到兵器坊要了他们做模子的粉料,重新烧纸去除杂质,又用秘法调制后,让谢清啼过来给他拓模子。
和了干净清水的粉料如米糊一般,常轻长用木片挑了一点在掌心推开,然后如女子涂覆面膏一般,用指腹挑了些涂在谢清啼额头,然后用指腹慢慢推开。
谢清啼坐着,常轻长站着。
站着的常轻长看着坐在他面前,抬着头让常轻长往他面上涂膏体,不知是谢清啼的体温透过膏体传到了他指腹上,还是他感受到的,本就是和膏体的温水的暖意。
那一点点暖意从指尖传到了心底,竟变成了铸造机关的金属浆料那般滚烫的热。
常轻长第一次感受到这种滋味,他心中生出说不出的滋味,喉头下意识的滚动,口中也如断水多日般觉得干渴。
挑起的膏体推过额头,覆上脸颊,在那高挺的鼻梁上慢慢推开,又挑起一团去涂抹那微微扬起的下巴。
膏体涂上下巴的时候,视线落在了那红色的唇上,谢清啼皮肤白,唇色比寻常人淡些。
那颜色不似樱桃般红,却又比熟透的桃子要更红一些。
这滋味会比桃子甜,但又比樱桃淡吗?
乱七八糟的念头窜入脑中,等常轻长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被谢清啼掐住了下巴。
那力道不大,但足以让常轻长意识到,自己方才,居然想要身随心动,想要附身去尝尝那唇的滋味?!
常轻长忙退开一步,谢清啼本就只是为了阻止他,他轻易就挣开谢清啼的挟制:“我方才做了什么?”
谢清啼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