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愿意。”谢清啼说:“我只把你当做兄长,对不是可以睡一睡的感情。”
常轻长深入接触的人本就不多,也极少被人拒绝过什么,谢清啼这样直接且无回旋余地的拒绝他,他心中不快,但又不知道如何说服谢清啼。
他憋了片刻,憋出一句:“你以前说过,你可以爬皇帝的龙床,也可以爬萧沉靖的床,只要是世间强者,你都不介意试试他们的滋味。”
谢清啼的脸色已经变了,常轻长还在葫芦倒豆子一般连珠炮的说:“你不愿让我睡你,是不是在你看来,我还算不得你眼里的强者?就算我能造出火枪火炮,我能给你造机关护腕,我的机关术天下无双,也算不得你眼里的强者?”
谢清啼没有说话,常轻长停不下来的说:“那如果我重建常家,让常家如百年前那般名震天下,我做了天下第一机关门派的统领者,是不是就能成你眼里的强者了?”
这番话对谢清啼来说,可算得上羞辱了,纵然谢清啼知道他本意不在羞辱,但还是被气的气血翻涌险些呕血。
常轻长把谢清啼气的险些吐血,自己还越说越委屈起来:“哼,重建常家又有何难,我明天就着手做此事。”
谢清啼压下火气,反握住他拉着自己的手,让他在桌边坐下,然后吩咐人送一些养神汤过来。
那养神汤是赵慈给谢清啼配制,用来让他静心宁神,以免情绪波动伤身的。
养神汤很快送来,谢清啼让常轻长喝下,耐心说:“之前和你相交不深,那番话只是想让你觉得我龌龊,让你远离我。但那并不是我心里话。”
“什么意思,你之前的话,只是为了说来恶心我?”
“……大抵是这个意思。”
常轻长气结:“你……”
“别气了,现在把你当兄弟,就不会这样敷衍你了。”谢清啼示意他把汤喝完:“喝了能平心静气不生气,趁热喝完。”
常轻长“哼”了一声,把碗里的汤喝完了,谢清啼趁机说:“睡一睡的事情,通常是彼此爱慕的人才能做的。若一方愿意,但另一方无此意,那强作此事,就是冒犯,是羞辱了。”
常轻长想到酒楼中小二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