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蛊毒解了,被蛊毒损伤的根基却补不回来了,时候一到,楚安澜该死还是要死。”族长道:“不过这解蛊之法虽然无用,但谢清啼带着这解蛊之法回去,倒是功劳一件。”
“是功劳,也是能缓解他忧心的法子。”萧沉靖眼中带着点自嘲:“楚安澜对他,很重要。”
萧沉靖还有一句话没说:清啼被折腾到现在这地步,已再受不住楚安澜蛊毒发作时折腾他的手段了。
“这乱七八糟的纠葛,就莫同我说了,听了糟心。”族长道:“不过,楚安澜反正也活不长,你何不在我这里好好养病,等着他死?他若死了,也是死在你的蛊毒之下,也算是你亲自报了仇。”
“就这样干等着,若他死在我后面,我怎么忍得了?”萧沉靖将杯中剩下的药茶一口饮下,杯中药渣苦的他皱眉:“何况我等得了,清啼也等不了。”
“算了,劝你几次你也不听,那就按你的来吧。”族长起身道:“冰锥蛊已经唤醒,我亲自调了食物养着,等你的仇报了,再找来避水避气的棺材和密封之物,我就能救你的清啼了。”
萧沉靖起身行了大礼:“晚辈再次谢过族长。”
族长看着这自寻苦路,又油盐不进不听劝的家伙,哼了一声甩袖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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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清啼回住处后,本打算尽快回京,但当夜南境守军就传来消息,说南边的典国来犯。
典国不是什么兵力强盛的大国,这进攻方式也跟无耻之徒撩骚一般,撩完就跑,绝不真的大规模厮杀。
典国在南境边界恶心人,南境靠西的地方,又有当地百姓因不堪忍受南境驻军中,几个蠹虫的压榨迫害而造反了。
谢清啼一个头两个大,他想尽快回去,但那解蛊的东西,偏偏是养在他血肉中的一只蛊,那东西脱离人体后活不过一盏茶的功夫。
他没法让十九先行一步将东西带回去,再回去求见族长,却连密林入口都没进去。
虽没证据,但他却猜到这事必然和萧沉靖脱不了干系,典国那些跳梁小丑可以让当地驻军去镇压。
但反了的百姓,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