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
“不是,是尊重我母亲,也爱护我们姐弟。只是谢家祖父母太过强势,我们反抗不了,父亲就两面三刀,两头做人……”
“好了,我懂!”萧然忍着笑意,他怕谢茵再说下去,他那岳父真的会冲过来给她一脚。
“爹,辛苦你了。”
“哼!知道老子的委屈就行。这里你安心住着,成婚后也不必回谢府。只是你弟弟却是不能一直留在这里,你们要心里有数!”
“女儿知道,谢家还等着他继承呢,他想留下来,我跟母亲也是要赶着他回去的!”
“大姐,天色不早,娘亲让我来接你。”小少年从门口走出来,冷着脸拉着谢茵便往门里走。
被抓包的谢茵自是不敢反抗,只能回头朝着萧然摆手。
看着两个年轻人难舍难分的眼神,谢凌霄撇了撇嘴,“你个不孝女,以后都别回谢府,老子今天就将你逐出家门!”
吼完这一出,他的马车也到了,男人气怒的上了马车,满是戾气的离开。
再说另一边,皇子府中,侍女战战兢兢的垂着头,谁也不敢看。
“鸳鸯壶,熟悉吗?”江晚不知何时手里多了个酒壶,在侍女眼前晃啊晃。
“奴婢……奴婢不知……”
“别啊,这还狡辩多没意思?这壶是我亲自从你手中换下来的,想必你选择用这壶下毒时就已经知道没有活路了吧,现在又在怕什么?”
江晚说着指尖一个用力,手中的酒壶碎裂开来,露出里面的构造,一高一低两个空间。
“是刘长史指使的,还是皇帝亲自给你下的命令?”许肆扫过那鸳鸯壶,冷声问道。
“殿下,奴婢也不想的……可奴婢家中还有亲人,奴婢别无选择……”
“实话实说,或许他们还有机会活,怎么选,你自己决定!”
侍女并未考虑太久,毕竟许肆和江晚的口碑她还是更信任些的。
“是刘长史,奴婢起初不肯,他便暗示了是陛下的意思。奴婢既已知道这事,不答应也是个死,只能照做。事情办妥,奴婢的家人还能有个好前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