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杀他一个托亚没有必要,所以你们的计划是,到时你会说我要你毒杀的人原本是辽王,只是托亚主动要了你的酒壶,你自知杀不了辽王,这才杀了托亚,对吗?”
“是这样。殿下,奴婢只想在府中好好当差,都是被刘长史逼迫的,奴婢不求殿下饶过,只求殿下救下奴婢家人,他们都是无辜的!”
侍女哭着说完,捡起地上的碎片,割破了脖颈。
鲜血流了一地,侍女睁着眼撑着最后一口气,直到许肆点头,她才闭了眼。
“皇帝可真是……昏聩!竟联合胡人来陷害你!”
一直未出声的沈少瑜气得不轻,捏着茶杯的手因用力过猛而微微发紫。
“只是,这鸳鸯壶怎么到了你手里,还有那胡人真是死于相克!”
这是他们都没想明白的地方,院子里的主仆不由齐齐看向江晚。
少女眉梢微挑,“因为有人给我通风报信,帮我伪造了托亚的死亡证据!”
“伪造死亡证据,你是说暮仵作还是暮太医?”
“都不是!”江晚似乎有意考他们,就是不说答案。
“暗探,你安插在辽王身边的暗探!这人地位不低,又与托亚同桌,自然将一切看在眼里,才能与你通风报信,我猜……”
许肆凑到少女耳边,低语着道出那人名字。
江晚没否认也没肯定,只是给了他一个赞扬的眼神。
沈少瑜大概也知道了是谁,只是想着那人身份紧要需要保密,便没说破,转了话题。
“今日这计谋若是能成,耶律靖可绝不会罢休,必定会咬着阿肆不放,甚至提出我们完全不可承受的条件。”
“倒是皇帝再出面,为求两国和平,不愿再掀战火,答应辽王要求,那时候阿肆便成了全大盛的罪人!”
“割地赔款,无论哪一样,你与阿肆之前的名声都毁了。”沈少瑜冷笑连连,心中郁气难平。
“除了割地赔款,说不得还要将阿肆娶回去当驸马!”
正要喝杯茶消消火的沈少瑜直接喷了出来,看看江晚又看看许肆。
察觉到众人看戏的目光,许肆冷眼扫过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