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抱是暖的,具有独特甜美气息和留香时间的龙涎香充斥着她的鼻腔。
宋垂荣下意识抱住男人的腰,显然将他当成了被人发现时唯一可以依靠的浮萍。
“邬公子?”
“你在看些什么?姐姐和我都绣了虎符,你来瞧瞧……”窦明的声音将邬善的思绪拉回,他闷闷的应了两声,视线仍旧时不时地往后看。
待到几人离开此处后,宋垂荣这才反应过来如今二人的姿势究竟有多么暧昧。
她抬起眼皮,神色中带着股倦怠与慵懒。轻飘飘的视线瞥向男人棱角分明的侧脸,良久,才从他的怀中抽离。宋垂荣迈着小碎步跟在几人身后,眼神落在窦昭不情不愿递给魏廷瑜的虎符上,隐约察觉出一丝不对劲儿来。
许是她的视线太久了,久到身旁的男子面色不虞,重重地哼了声。
女子眨眨眼,伸手扯了扯朱佑晟的衣角。
“太子哥哥,你觉不觉这那虎符怪异得很?”
她伸手指了指魏廷瑜面色嫌弃佩戴在腰间的虎符,鼻尖动了动,眼中闪烁着惊人的光芒。
“又何处不对?难道不是央央太多注意他么?”
眼看他又要纠结在这件事情上,宋垂荣赶忙打岔将他引到一旁。
“我嗅到虎符之中有一股奇异的气息,除去雄黄、苍术、艾叶等草药,还有一股刺鼻的气味……”她眼眸之中的光忽变,又落在邬善手中的虎符上道:
“邬善公子的虎符便没有那刺鼻的难闻气息。我是怕,有人在阿昭的虎符上动了手脚。邬善是邬阁老疼爱的孙子。如若他出了事,会不会有人借此陷害阿昭……”
朱佑晟的神色几近变幻“若是如此,央央又怎么料定邬善一定会拿窦昭姑娘绣的虎符?”
虎符眼下毕竟还在魏廷瑜的身上,若可能会发生意外,那人也只会是魏廷瑜才是。
宋垂荣摇摇头,湿漉漉的桃花眼直勾勾地盯着朱佑晟:“太子哥哥不知全貌,那魏廷瑜是个贪财好色的小人。今日一见,他应当是看上了窦明姑娘。”
“如今虽暂时收下虎符,可之后一旦逮到机会,定会和那邬善公子换回来的。你且看着吧!”她胸有成竹地拉着她跟在几人身后跑,朱佑晟无奈摇摇头任凭她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