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宇轻轻皱了下眉头,眼睛里有点怀疑,那眼神就跟 x 光似的,想瞅瞅这人心里到底咋想的,是不是说实话。“你为啥要帮我?你咋知道这些的?”他声音低低的、稳稳当当的,跟黑夜里的大石头似的,一点不动摇,每个字都跟子弹似的,直冲着对方的要害去。
中年男人苦笑着,那笑里全是没办法和苦得不行的味儿,就跟回忆一段糟心的过去似的。他眼睛里透着绝望和纠结:“因为我以前也是孤儿院的,当年那场大火把我的生活全给毁了。我本来想着把这些秘密烂在肚子里,可心里过不去,天天晚上睡不着觉。我不想让那些坏事儿就这么藏着,所以我站出来了。”
林宇慢慢把枪放下,可还是小心着,右手还挨着枪,手指头轻轻搭在扳机上,只要有点动静,他就能马上反应。“那你说说,当年到底咋回事?”他眼睛死死地盯着中年男人,一点表情、一点小动作都不放过,想从他说的话里找出毛病或者更多的线索。
中年男人深吸一口气,就跟攒着勇气似的,然后开始讲那段好久好久以前的事儿:“二十年前,孤儿院看着是个好心的慈善地儿,收留那些没家的孩子,可实际上,在背地里干着些没人性的非法人体实验。那些可怜的孩子都成了试验品,疼得直叫唤、拼命挣扎。我身子骨弱,没让他们选上做实验,可我亲眼看见了他们遭的罪。那些画面,就跟噩梦似的,在我脑袋里咋也忘不了。后来,有几个孩子实在受不了了,想跑,院长怕事儿让人知道了,就发疯似的让人放火烧了孤儿院,想把证据都烧了,让那些坏事儿跟着大火一块没了。”
林宇眼睛里全是震惊和生气,那眼神就跟着了火似的,好像能把坏事儿都烧光了。他两只手不自觉地攥成拳头,手指头关节都因为用力变白了,身子有点抖,就跟使劲儿压着心里的火似的:“那院长现在在哪?”他声音低低的、哑哑的,从牙缝里挤出字来,就跟对着藏在黑处的院长骂街、要跟他算账似的。
中年男人摇了摇头,眼睛里透着绝望,那是对命不好和正义找不着的难过:“我不知道,大火以后,院长就跟突然没了似的,一点影都找不着。我也一直在找他,想给那些死了的孩子要个说法,可这么多年了,一点消息都没有。我感觉自己就像在黑地里瞎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