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着几日,一无所获,可邪乎事儿又冒出来了。夜里,总有不明不白的声响,在帐篷四周晃悠,出去一瞧,啥也瞅不见,可一回帐篷,那动静就又起了。有几个年轻队员,吓得觉都睡不踏实。麻烦事儿一桩接着一桩。那天,队员们从工地回来,发现储水的皮囊破了几个大口子,水淌了一地,在这戈壁荒滩上,水就是命根子。所有人面面相觑,眼里满是焦虑。
赵队长黑着脸,一言不发,但他心里透亮,这准是那背后捣鬼的人又出手了。
把大伙召集起来,强压着怒火说:“兄弟们,咱队里出了叛徒,专干些损人不利己的事儿,可咱不能被这股邪气给压趴下。从今天起,两人一组,互相照应,我就不信揪不出这王八羔子!”
分组后的第一天夜里,轮到张志成和一个年轻队员值夜。风刮得呼呼响,吹得人直打哆嗦。两人缩在帐篷边,眼睛瞪得溜圆。
突然,张志成瞅见一个黑影从物资堆那儿闪过,他低声对同伴说:“瞧见没,跟上!”两人猫着腰,小心翼翼地朝黑影摸过去。那黑影像是察觉到啥,撒腿就跑,在营地的帐篷间左拐右拐。
张志成心急如焚,脚下生风,眼看就要追上,那黑影却猛地钻进一个帐篷,没了踪影。俩人冲进帐篷,里头的人睡得正香,一脸懵懂地看着他们。
张志成心里“咯噔”一下,知道又让这人给溜了。回帐篷的路上,同伴丧气地说:“张工,这咋整,跟鬼影子似的,抓不住啊。”张志成咬咬牙:“别灰心,明儿咱跟队长再商量商量,总有法子。”
第二天,赵队长听了经过,一拳砸在桌上:“邪了门了,这人对咱营地熟得很,肯定是内部人。”
营地的人们都变得小心翼翼,彼此之间的眼神中也多了几分猜忌和疑虑。赵队长的眉头越皱越紧,他知道,再这样下去,队伍的士气会被彻底消磨殆尽,工程也会受到严重的影响。
一天傍晚,夕阳如血,将整个戈壁染得一片通红。张志成独自坐在帐篷外,望着远方发呆。
林悦走了过来:“志成,你说这事儿啥时候是个头啊?”张志成叹了口气,说:“不知道,我总觉得这背后的人还会有更大的动作。”林悦沉默了一会儿,说:“我有点害怕,大家都不像以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