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非要提银手镯是吧?”
商病酒弯起狐狸眼:“可他就是很没用呀,不仅没送她银手镯,还给她带来了灾难。你瞧,她都死了,穿的还是很破旧的衣裙。”
萧宝镜不满:“可是这场灾难的源头在于纪温,纪公子和铃红都是受害者。我们不应当指责受害者,我们应当谴责加害者才对!”
她一边说,一边摘下自己腕间的两只银手镯。
她单膝蹲下,替铃红戴上银镯子:“那天晚上,你们请我和卖货郎吃春饼,我们还没有回请你们呢。这两只银镯子,便算是我们的回礼。”
瞧见铃红和纪山川湿透的衣裳,她想了想,又脱下自己的羽衣裙。
用仙鹤羽毛制成的羽衣裙,洁白无瑕,轻盈温暖,遇水不湿。
她把羽衣裙披在了两人身上。
破庙里忽然起风了。
白色鹤羽簌簌摇曳,在昏暗里光芒大盛,笼罩住紧紧依偎在一起的两人。
萧宝镜吃惊地后退几步,突然听见白光里传出清脆高亢的鹤鸣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