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枝枝听到这里,一边往屋内走,一边问一句:“既然是为了查案,夫君为何不将瑶姬叫到公堂审问,而是私下见面?”
首辅大人心知,这个问题能不能回答好,便决定了自己能否取信于她。
便忙是道:“见她之前,为夫并不确定她与魏家和凶手关系都是如何。”
“担心大张旗鼓在府衙见她,反而引起凶手的注意,寻机将她也灭口。”
“如此我们便又少了一个线索,且害了一条人命。”
容枝枝听完,点点头:“勉强合理。”
首辅大人听到这里,认真地问容枝枝:“夫人为何要用上勉强二字?可是对何处还有疑虑?夫人尽管提出,为夫一定想尽办法为夫人释疑!”
马太守和县官两个人听到这儿,看得眼睛都直了。
还当真是第一回见着同僚对夫人如此在乎的,且这人还是首辅大人。
更别说男人都是要面子的,哪里好让他们这些外人,都瞧见自己在夫人面前如此小心翼翼的一面?
相爷却根本忘记了他们的存在一样,一点都不在乎他们会不会笑话他惧内。
容枝枝对上他好看的凤眸,见着里头没半分心虚,有的只是担心自己不信任他的紧张。
便是淡淡道:“疑虑是没有了,只是希望相爷日后再见其他女子之前,先与妾身打个招呼。”
“妾身不希望再从旁人的口中得知这类事由,相爷可能做到?”
见容枝枝已经开始称呼自己“相爷”,而不是夫君,沈砚书的心都凉了半截。
他立刻应下:“自然能,夫人放心,日后这等事,为夫一定先请夫人批准。”
“夫人可以与为夫一起去见,也可以指派夫人信任的人,从旁监督为夫,为夫不惧任何考验。”
话里话外的,他一直在自称“为夫”,强调自己与她的关系,希望她不要在这种时刻,再叫出“相爷”这样生疏的称呼了,他真的会害怕!
且话说完,他还回头冷冷地瞪了多嘴多舌的马太守一眼,似恨不得将他生吞活剥了。
马太守立刻低下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