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他还觉得相爷拿杯子砸自己这个一城的最高长官,是不是太侮辱自己了。
可现在瞧着对方吓成这样,又是解释又是保证,俊脸惨白,大冬天的,额头都是冷汗的……
马太守哪里还能感受到半分侮辱?他只觉得,相爷方才没杀了自己,大抵都是因为遵纪守法了。
他赶紧帮忙圆场:“哈哈哈,夫人,下官方才是与相爷开玩笑的,相爷这么多年来,素来是洁身自好,我们大齐无人不知,那瑶姬算得了什么,怎么可能引起相爷的兴趣……”
见马太守总算说了一句人话,沈砚书眸中对他的杀气,才淡去许多。
容枝枝颔首道:“既然如此,这一次我便相信夫君,希望夫君下回当真先与我说明,莫要叫你我之间生出嫌隙才是。”
沈砚书这才算是松了一口气。
说话之间,容枝枝已经走到椅子跟前,准备落座。
她也不耽误功夫:“我此次过来,是想与马太守说一说怪病的事,怪病的病因,我已经有了怀疑。”
马太守立刻过去,亲自用自己的袖子,给容枝枝把椅子擦了擦:“夫人请上坐,下官洗耳恭听!”
他算是看明白了,相爷没什么可讨好的,见着夫人好似老鼠见了猫,还是讨好首辅夫人比较稳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