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常月只得被迫留在府中。
但好在孙掌柜的每日都来送账簿,与她言说临福楼的事,杜常月倒是也清楚临福楼如今的情况。
“眼下临福楼的生意倒是不着急,先将酒楼打理好,上上下下找师傅修缮好,尤其是那些雅间,更是需得好好打理。”
杜常月翻看着账簿,稍稍抬眼看向孙掌柜的。
“对了,这临近过年,酒楼内的伙计工钱多发些,免得这过年也过不好。”
孙掌柜的连连点头:“此事都已经安排妥当,世子妃放心吧。不过这临福楼的伙计跟福锦楼的比不得,即便是多给些银子,也不能跟福锦楼的一样。”
对此事杜常月早几日就在想了。
自是也知道给的多了不妥,若给的少了,让他们知道福锦楼给的多,只怕是要闹起来。
片刻后,杜常月看着账簿上的账目,眉眼间带着几分无奈。
每月赚这么点银子,临福楼的伙计也远不如福锦楼的伙计有眼力。
况且福锦楼如今生意好,即便是到了冬日,每月都仍是能赚三千两银子。
这些伙计更是筹谋划策,只盼着酒楼生意好起来。
如此他们也能多拿些银子,之前杜常月也早就已经许下了涨工钱的承诺。
盯着账簿看了片刻,杜常月终是叹气道:“罢了,这过年给的银子,两家酒楼的伙计都给一样多,但工钱自是另做一说。这福锦楼的伙计工钱该涨了,临福楼的伙计工钱不涨。”
“等以后临福楼的生意好起来,再给他们涨工钱。”
说完将账簿合上。
“好歹是过年呢,不好为这点银子的事闹得伙计们心中难受。”
孙掌柜的听这话自是只能答应。
但好在福锦楼的伙计该涨工钱了,倒也不必怕那些伙计闹事。
杜常月将账簿往前一推,“这临福楼的生意,孙掌柜的可有何法子?”
闻言孙掌柜的皱着眉头,轻轻摇头。
“眼下倒是还不曾想出来有何法子,只知道这酒楼的生意实在是难做。不敢降价,生怕影响了福锦楼的生意,可若是不用这个法子,倒不如如何才能将这临福楼的生意做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