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溪桥眉目一横,“你笑什么?”
李青山笑声嘎然止住,指着身后不远处,一座光秃秃的剑坟,嘲讽道:
“话说的好听,取剑城的剑,要从你身上踏过去,那我问你,这剑不是就没了,你不是活的好好的,难不成你这剑城第二百五十代剑官大人,就只有放狠话的能耐?”
步溪桥紧紧的攥紧剑柄,指节嘎嘎作响,眼中泛起血雾,胸中怒气翻腾。
那段不甘的回忆,不经意间闪过脑海,让他又羞愧又愤怒。
“怎么,这就破防了?你也不行啊~”
李青山继续嘲弄,似是还记着刚刚被推了一下的仇,借机猛猛嘲弄。
步溪桥垂着头,整个人仿佛是被一股煞气所笼罩,阴戾道:
“就是因为被夺走了一次,所以这次,你们休想在拿走,今日你们不动山中剑则已,若动,我就跟你们玩命,不信大可试试。”
李青山的脾气,身体吃亏可以,嘴上吃亏肯定不行,那是一边摩拳擦掌,跃跃欲试,一边出言,继续挑衅。
“碍我这人就见不得别人跟我犟,装什么呢,我今天还就拔了,全给你拔了,我看”
话到一半,老人家一个眼神,充满责备。
李青山悻悻作罢,仰头看天。
“行行行,你是师傅,你说了算,我不说就是了。”
老人家回头看向步溪桥,温声问道:
“当真没得商量吗?”
步溪桥想都没想道:“男子汉大丈夫,一个唾沫一个钉,半点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