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侯福来淫邪的大笑了起来。
侯福来的笑声格外刺耳难听,米婉花听着很不舒服啊。她皱了皱眉头骂道:
“侯福来,你他妈的是不是个男人,自己造的孽,自己不敢承担,让别人拉旱船!对了,侯福来,我上次让你找的那把金丝楠木梳子,现在进展如何?梳子找不回来,我还真没法在中国潜伏,现在对我构成威胁的不只是来自中国警方,连我们内部的人也对我构成了威胁。乔水几次吵闹的要看我的梳子,我拿不出梳子来!他对我越来越傲慢无礼了,我让他去27连找你,他就推三阻四的让我取出梳子。我拿不出梳子,最后只能许诺给他钱,他这才磨磨唧唧的走了”。
说到这儿,米婉花的口气软了下来,脸上又露出了久违的媚笑,说:
“福来,你帮帮我吧,一日夫妻百日恩,何况,我现在肚里还有你的孩子,我一直把你当做我的心腹。远东情报局每次拨下钱来后,我第一个想的就是你。在这一年里,经我的手给了你不少钱。在咱们这个组织里,也只有你能帮助我,现在姨夫把梳子交接丢后,就再也不出面了。远东情报局现在有什么任务就直接找我。梳子不在我的手上,我又无法命令下面的弟兄们。我现在是进退两难!既去不了m国,也无法在国内呆下去”。
侯福来听了米婉花的话,这下该他得意了,心里想:
“米婉花,你有今天,我让你再得瑟。当初刚和我接上头时,把我指使的团团转,比他妈的情报局的人还牛逼,现在你把事情搞砸了,该是你求我的时候了吧”?
侯福来想是这么想,但他也并没有这么做,他知道自己的经验还没有米婉花的经验丰富?看人看事还差米婉花一大截。
于是他虚心的向米婉花请教了起来:
“特派员,你上次梳子是杨春和梅怡无意中给买走了,现在杨军去了干部学校读书,我们只能在梅怡身上下功夫,我准备把梅怡拉进我们组织中来,这样做既能到梳子,又能给我们的组织物色新鲜的血液”
米婉花听了侯福来的话,也来了兴趣,她从床头上又把烟拿了起来,还是那样,先给自己点了一支,又给侯福来点了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