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觉得侯福来这个主意不错,一箭双雕,既把梅怡拉进他们的间谍组织,又能把那把丢失的梳子。从梅怡手里要回来,确实是个一箭双雕的好办法。
米婉花想了想,还是不放心的向侯福来问道:
侯福来,把梅怡拉过来,你有几成把握?我在27连待了一个月,对梅怡还是有所了解的,我觉得把梅怡拉进我们的组织,把握不是太大”。
侯福来冷冷的笑了两声,也学着米婉花的样子,仰着头喷起了烟圈。
不过,侯福来喷的圆圈儿没有米婉花喷的漂亮,不圆不扁,从侯福来嘴里喷了出来,没飘多远就散了。
米婉花看着侯福来滑稽的样子,忍不住浪笑了一声,用脚在被子里重重踹了侯福来一下,说:
侯福来,问你话呢?又没正形了”。
侯福来没理米婉花,他把烟灰随手弹在地上,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说:
“不是把握大不大,是很有把握,不用我们去拉拢。梅怡现在已主动向我们伸出了橄榄枝。现在杨军去了干部学校读书,梅怡在27连,急需寻找新的靠山,因此她现在主动向我示好,等在观察上一段时间后,我就正式向她摊牌”!
“不会吧?米婉花用半信半疑的目光看着侯福来问道:
“我觉得梅怡不是那种人,他是不会和我们走到一条道上的,你可不能轻易把自己暴露给她,在向她摊牌之前,必须把他的家庭情况搞清楚,万一有什么闪失,我们谁也跑不了”。
米婉花说完这句话,两眼阴险的盯着侯福来,在等着侯福来说话。
刚才米婉花炒的菜有点儿咸了,侯福来感到感到很口渴口,他跳下地从暖水瓶里倒了一杯水,“咕咚!咕咚”喝了几口。完了,他用手背擦了擦嘴!不屑的看了米婉花一眼,然后把他所了解的梅怡,一五一十的向米婉花讲了起来:
“杨军去了干部学校后,梅怡有意无意的和我接触,一开始我也不知道她葫里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后来我通过我的女朋友胡丽,从梅怡的口中探出了事情的原委。原来梅怡父亲是共产党的一位高级干部,曾经跟随刘子丹参加了渭华起义。文革开始前,他是西北冶炼总厂的厂长,党委书记。文革开始后,他父亲被造反派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