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廊上,回荡着沉重的脚步声与铁链拖动时刺耳的摩擦声,这些声音在空旷的空间里被无限放大,如同死神的低语,让人心生寒意。偶传的低泣和咆哮,更是加剧了这份阴森与恐怖,它们像是来自地狱的呼唤,提醒着每一个囚徒,这里是没有希望与光明的深渊。
啪!
两名穿着黑皮衣服人冷着脸走了进来,不由分说的就给了陆尘两鞭子。
陆尘现在的身体素质而言,这种程度的鞭刑那真是不痛不痒的。
而且凭借他的身手他完全能够逃脱,但他这一路上想来,觉得这件事并没有那么简单,这日谍陷害谁不好,为什么偏偏要来陷害他?
最主要的是,他正愁没有机会进警察局,没理由撬开警察的嘴,这不,现在机会就来了嘛。
私扣特务处特派员,还滥用私刑,就问这罪,警察局局长担当得起吗?因此陆尘很淡定,静静的看他们表演,然后顺带着找机会套话。
“老实交代,私藏白糖是为了做什么?有何目的?这些货又是从哪来的,现在被你藏到何处去了?”
“你靠着这种不正当的买卖,赚了多少黑心钱,说!”
“警官,你们是不是搞错了呀,我可从来就没接触过你们口中说的白糖。”
“没接触过?”拿着鞭子的狱警冷笑一声,“可我们接到的举报就是有人在西湖文新路756号贩卖违禁物品,我们赶到的时候,在你隔壁牛棚里找到了两箱白糖,还想狡辩!”
陆尘一听,两箱白糖?好大的手笔,为了‘陷害’自己,是下了血本的呀。
打了半天,陆尘的额头上挂满了汗水,身前已是皮开肉绽。
狱警打累了,从怀里掏出一张纸,纸张上写好了陆尘走私军管物资的罪名,包括贩卖数额和盈利赃款都写好了,就等陆尘签字画押。
牢里的步骤路子陆尘太明白了,人打一开始就不在乎到底发生了什么,是不是冤枉的,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自己配合不配合能给他们带来多少油水。审都不审就上刑,是想屈打成招,敲自己竹竿。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有口实和把柄落在他们手上,不扒层皮(花钱消灾)就别想出去。
这年头的警察局,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