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知棠不愿意让他知道，含糊道：“垃圾信息，看了眼睛疼，你昨天不是没睡好吗？快休息休息吧。”
顾砚之：“我不可以看吗？”
又说：“我现在不是很困。”
叶知棠急着想把这个话题跳过去，没注意到他话中的情绪，急忙说道：“不困也闭上眼睛。”
话音落下，顾砚之没有再说话。
叶知棠也没再看他那边，怕顾砚之不小心看到她还挡着手机坐到离他很远的位置，美甲敲打在手机屏幕上的声音格外明显。
顾砚之安静的看着她的动作，心烦的抿了抿唇，眉心紧皱，垂着眼不知道在想什么。
等叶知棠好一顿把叶徐也骂了，并且警告叶徐也不准把这荒唐的事情说到顾砚之面前才抬起头。
“说完了吗？”
顾砚之淡淡的声音响起，没什么情绪。
叶知棠这才扭头看过去，有些诧异：“你怎么还醒着？不是说头疼吗？”
顾砚之：“不疼了。”
察觉到他情绪不是很高，叶知棠坐过去，关心的贴着他额头：“是不是生病了？”
仔细对比之后确认是正常的温度才松开手，顾砚之顺势牵住她：“刚才是谁的信息？”
叶知棠没想到他还在纠结这个问题，怕他想要知道聊天的内容，随口说了林雨菲的名字。
本来以为林雨菲的名字出来后他会消停会，没想到他脸色更阴沉了，仿佛听到了什么仇人的名字一样。
叶知棠搞不懂了：“……怎么了？”
林雨菲他也很熟悉的啊，不说和她的这层关系，就凭他和林周的关系也不可能会对林雨菲有这么大的意见吗？
还是他们在她不知道的地方有什么矛盾？
但是不应该啊，顾砚之上次看到林雨菲和她在一起还对林雨菲打招呼了，虽然态度很冷淡，但是不至于变成现在这样一听到名字就黑脸的程度吧……
叶知棠又看了眼他的表情：“你很讨厌她？”
顾砚之想到上次自己看到的她们的聊天记录，阴沉沉的点头：“嗯。”
叶知 棠：“……她得罪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