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芩盯着手机屏幕,胜负欲冒头,抿着嘴开始锲而不舍。
虽然也不知道她找这个工作室到底想要做什么。
又各种角度搜了半个小时,涂芩看着自己在搜索栏输入的那行字,沉默了。
她在搜:经常发烧的陶艺工作室老板。
……
神经了。
她被自己逗乐,自顾自的笑了好一会。
“你笑什么笑!这有什么好笑的!”金奎嗓门很大的嚷嚷,“你都快三十岁的人了能不能不要那么幼稚?”
他烫伤两周左右就基本不怎么痛了,小腿上真留了一道疤,时间越久形状越明显,还不是金属链条的形状,而是每一节链条凸出来的地方都被烙在小腿上了,那个形状很像排列成行的小心心。
小心心还是扭曲的。
非常影响美观。
谢斋舲每次看到就忍不住笑,今天下午教完第一批也是最后一批陶艺学生以后闲出屁,给他烧了个马克杯,把他小腿上的小心心画上去了,杯子做的非常一言难尽,肉色的,深红色的小心心,他甚至很体贴的加了腿毛。
还是立体的腿毛,能摸出纹理感。
容量倒是不错,每天喝两杯就能达到一天的补水量。
难为他烧了那么大一个腿毛杯。
简直是个神经病。
而且这样神经病的杯子他还做了两,还有一个给了刚刚回来的老五,老五比他黑一点,所以老五那个杯子是黑棕色的,配着粉色的小心心和栩栩如生的腿毛。
老五叫金五,是金奎的双胞胎哥哥,两人五官很像,他一直不明白他父母给一对双胞胎起名字怎么能起得那么随心所欲,而且这个五字到底出处在哪里至今是个未解之谜。
老五性格比金奎安静,不过也是焉坏的,捧着那个腿毛杯喝水都吧唧嘴。
金奎愤愤不平地端起杯子喝了一口茶,谢斋舲在里头给他加了清肝火的决明子。
他需要泻火。
那小孩纵火的事情最终结局和他们预料的差不多,金奎的伤口算不上轻微伤,工作室经济损失也不算大,小孩父母骂骂咧咧的赔了钱,警察让小孩手写了道歉信和保证书,签了字画了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