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婆母不喜欢他们大房,也不奢望婆母能像对待亲孙女一样对待她的娇娇。可是当着这么多玉京贵妇人的面,让她的女儿将来如何嫁人。
姚柔儿道:“大伯母,此事不怪祖母。是二姐姐她纠缠柳公子。”
“什么纠缠柳公子,我们家娇娇本就与柳家有婚约,未婚夫妻相处触犯哪条律法了。”林婉言看了一眼姚柔儿。
“说得对!我妹妹和柳公子情投意合,哪来的纠缠二字。”
亲哥,姚观棋也来了!
姚昭昭倚在亲娘的肩膀上,看着风尘仆仆,胡子拉碴的姚观棋,心里感动不已。
前世的她是个孤儿,不知道有亲人是什么滋味,此刻被母亲和哥哥昧着良心地护着,说不感动那是假的。
原主扶不上墙怎么了,她亲哥亲娘都眼瞎啊。
“大伯母,大哥哥。”姚柔儿有些急了,原本这些人护着的该是她,“这次是柳公子还好,若是下次二姐姐招惹了别的人,又该如何?”
姚昭昭胸口的闷痛缓解,从林婉言怀里站起来,拍了拍她的胳膊道:“娘,我这件事我想自己处理。”
林婉言这次带兵出征,无时无刻不惦记家里这个小闯祸精。等不及跟大部队一起回京,接连赶了几日的路,果不其然进门就看见娇娇又闯祸了。
听见姚昭昭的话,林婉言有些怔愣——今日的娇娇有些不一样,以前遇到这种情况,她不应该一巴掌扇上去?什么时候变得爱讲道理了?
姚昭昭比姚柔儿高了许多,往前走了几步低头看着姚柔儿:“柳公子明明是自己跌进荷花池的,你凭什么一口咬定今日我纠缠他。”
姚柔儿道:“柳公子离席前,你端了杯酒硬是要他饮下。柳公子平日酒量不至于几杯就会醉,摆明了是你下了药。”
嗯,不错,原主的确是这么做的。
现在包迷药的纸包还在袖口藏着呢。
姚昭昭故作惊讶的样子道:“那是他身子虚,跟我有什么关系。他喝了酒别地方不去,非要从前院绕到后院,我要去丞相府问问,他柳青书是不是觊觎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