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忽略了一点,那就是人一旦疯了,是一定要找一个发泄对象的。
苏托将所有事情都推到我头上,认为是我在算计他,觉得没有找到黄金,是因为我提前转移走了,而他后面被劫的黄金,也是我动的手。
总而言之一句话,我在他心中的形象,是一个阴险狡诈,手段卑劣,无所不用其极的一个人。
他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彻底弄死我。
因此,他展开了疯狂的报复,这个报复,可以说是全面的,甚至让我和何毅,乃至雷天都陷入了被动局面,差点万劫不复。
报复的开端,最先受到冲击的,是我社团的兄弟,当然,这都是事后过了好几天才开始的。
信萧来我这搜查后的第二天,樊真就借题发挥,指责信萧办事不力,胡来乱来,造成了很不好的影响,要他检讨,并且还得为此事负责。
说的好听是负责,不好听就是下去,把位置让出来,让其转岗或者降下几级。
樊真毕竟只是一个局长,对于副局长他可以不喜欢,可以指责对方办事不行或者其他方面,但人事任免这种重大的事情,还是得报管委会,让上面的人做决定,这是谁都不能逾越的线。
有樊真开头,事情又提交到了管委会,何毅自然不能坐视不管,于是他在会上严厉指责了信萧的做法,说他不顾金三角地区的经济发展,不顾警局和职能部门的形象等等。
在他们那个体系里,要找点功劳有点难,但要是扣点帽子,那还是有很多说辞的。
何毅的建议是将信萧撸掉,让他去做警员沉淀沉淀。
当这个提议一出,很快就遭到了另外两名管委会委员的反对,这两人是金木集团的高管,他们说当时情况紧急,信萧来不及才做出如此冒失的事。
而且此事在社会层面上也没有造成很不好的影响,毕竟事情没有大范围的宣传出去,没必要将其从副局长的位置上撸掉。
他们还冠冕堂皇的说:“人嘛,谁不犯点错误,不能一犯错误就要把人撸了,那谁还敢干活?谁还愿意干活?”
因此,两方吵得不可开交,最后,还是排名第一姓赵的委员发话了,让信萧检讨,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