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处罚,看似降职了,但实际上只是给各方一个台阶,过个把月,人家依旧会再次上来。
有排名第一的委员发话,何毅也不好再多说什么,此事也只能暂且如此。
他当时跟我说到此事,说之所以接受而没有继续争下去,也是想着不能得罪太多人,尤其是姓赵的。
对此我能理解,像他们这个位置,人数就那么多,你把所有人都得罪了,最后他们联合起来整你一个,哪怕再有本事,也难以招架。
斗争就是如此,拉拢一批,对抗一批,谁赢了,就能分刮对方的利益。
何毅和我说完这些,又问我说:“金矿加工厂那边,你没有留下马脚吧?”
他有些担忧的说:“那边死了几个人,事情有点大,刑侦的在查了,要是”
出了人命,不管怎么样,都得有个交代,尤其还涉及价值不菲的黄金。
对此,我毫无担忧,在行动之前,我就已经交代过二狗他们,干活的时候,必须全副武装,手上还得戴手套,金砖上不能留下任何指纹和痕迹。
而且他们截停车辆的时候也没有开火,因此弹壳什么的现场也不会有,至于戳破押运车轮胎的铁钉,也是市面上最常见的,根本查不到我头上。
我宽慰何毅说:“放心,现场没有留下任何证据,他们查不到我身上。”
就算苏托怀疑我,但事情都得讲究证据,只要没有实证,走正规渠道的话,他拿我没有一点办法。
听到我如此说,何毅才放心下来,微微点头说:“那就好,要是留下证据了,这口锅就得你背了。”
“何局,你之前有没有听过他们这个团伙?”
我将之前突然冒出来的团伙做的事跟何毅说了一遍,他在这里生活多年,又是从警局上来的,见闻比我多,我想向他打听一下,看有没有那个团伙的信息。
何毅摇头说:“这么多年我没听说有这么一伙人,他们可能是流窜作案。”
“流窜作案?”我若有所思,接着又摇了摇头说:“这伙人不像一般的匪徒,他们手里的家伙不是寻常人能弄到的,像我这种混社团的,没事都不可能弄这个家伙。”
何毅皱着眉头思索了片刻,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