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抽了一口烟,弹了一下烟灰,开口说:“有可能”。
除此之外,我实在想不出一般的匪徒怎么会用rpg这么暴力的东西。
何毅摸了摸下巴,身体往沙发上一靠,开口说:“民团武装只有老缅那边有,而且各个旗号都不一样,不晓得干这事的会是哪支。”
何毅猜不到,我更猜不到了,不管怎么说,他们都让苏托受损失了,这于我而言,是好事。
相比于我的淡然,何毅显然更担忧一些,他望着我说:“苏托接连两次受了这么大的损失,我怕他狗急跳墙,不分青红皂白的乱咬人,咱们最近都小心一点,别让他抓到把柄了。”
我将烟头在烟灰缸里转了几圈,将其捻熄后说:“行,我会注意的。”
此次和何毅碰了个头,都说了一下最近的情况。
此事过去大概是五天左右,中午我正在午休,突然响起一阵电话铃声将我闹醒,我打开一看是二狗打来的。
接通电话后,他非常着急的跟我说:“峰哥,我们有兄弟被他妈的砍了。”
“怎么回事?”我急忙问道:“人怎么样?”
“有两个兄弟重伤,还有四五个轻伤,现在都送到医院去了。”
我从床上起来,点上一根烟,沉声问道:“知道是谁干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