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念溪微怔,栗徵竟这般受不得刺激吗?竟然就这样暴毙了。
“哀家知道了,让人安葬好太皇太后,记住,只需做给外人看便是了,棺椁中不用放上她的尸体,且将她的尸身随意扔置乱葬岗。”
“太后娘娘,此举会不会有些不妥?”
沈念溪冷声,“没有哀家的命令,任何人不得开棺验尸,并无不妥,栗徵生性阴毒,死后不入皇陵,这也是给历代皇帝尤其是给先皇一个交代。”
“是,一切都遵照太后娘娘的吩咐。”
沈念溪梳洗完毕便赶着时候到了金銮殿上。
众位朝臣皆向她行礼,“参见太后娘娘。”
“免礼,平身。”
一位朝臣走出来,“启禀太后娘娘,微臣有本参奏。”
“说。”
“微臣欲弹劾定远将军楚霄。”
朝臣之中,一位头发花白的男子身形微微颤抖,他便是定远将军楚霄。
在沈念溪的默许下,那位朝臣继续说道,“臣弹劾定远将军教子无方,其膝下五子,除却略有建树的嫡长子楚洲外,其余四人皆不堪大用。”
楚霄舔了舔自己干涩的嘴唇,“臣教子无方乃是家事,何以为弹劾臣的罪证?还请太后娘娘明察。”
“哼,定远将军的几个儿子赌博酗酒逛花楼和私放印子钱,如此桩桩皆可印证定远将军教子无方,臣以为,定远将军内不能安家定宅,外则不能安邦定国,故,臣以此弹劾定远将军。”
沈念溪知道楚渊好赌,楚泽嗜酒,楚浩沉迷于美色,就是这私放印子钱……
“罗爱卿,私放印子钱是谁干的?”
“回太后娘娘,正是定远将军的小儿子,名唤楚涛。”
楚涛,原来是他,沈念溪心下了然。
“朝廷明令禁止民间私放印子钱,楚将军,你可知?”
楚霄立马跪了下来,“太后娘娘,臣,臣知道。”
“你既知道却纵容自己的儿子私放印子钱,楚将军,看来,罗爱卿弹劾你之事属实啊。”
楚霄有口难辩,楚涛私放印子钱他并不知情,若非此刻罗霖说出来,他压根不知。
偏偏他还无从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