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娘娘,臣有罪,愿听凭太后娘娘发落。”
“这说来,楚将军每月领到的俸禄也不低,为何楚将军的儿子却仍嫌银钱不够,竟然走这样的歪门邪道来敛财?”
楚霄低着头,更加不敢说话了。
鸿胪寺少卿杨呈走了出来,“回太后娘娘的话,楚将军的俸禄虽不低,可他的二儿子楚渊却嗜赌成性,已然输掉了楚家的所有家产。”
“臣的女儿也是不堪再忍受这样的夫婿,这才与那楚渊和离。”
朝臣纷纷交头接耳,虽然此事他们早已有所耳闻,但放到朝堂上来说也算是一件新鲜事。
沈念溪:“罗爱卿弹劾既然属实,哀家自然要有所处罚,楚霄。”
“臣在。”
“家宅不肃清则难以兴事,你便先停职半年,待家宅安宁,你再来上朝。”
楚霄一惊,停职半年,这个处罚可不轻啊……
他脱下官帽,匍匐在地,“是,微臣谢太后娘娘。”
“大理寺少卿何在?”
一个年过半百的男子走了出来,“臣在。”
“哀家命你追缴楚家私放印子钱所得赃款,半月为期,你可领命?”
“臣遵命。”
再没有人上奏,沈念溪便退了朝,让所有朝臣离开。
回凤宁宫的路上,敛秋向她说了一些近来京城中发生的事情。
“太后娘娘,定远将军的儿子楚涛竟然私放印子钱。”
沈念溪刚一抬手,敛秋便不再说话。
“早朝时已有人告诉了哀家,这件事,哀家都已经知道了。”
敛秋低下头去,重新说起了其他的事情。
“对了,太后娘娘,听闻最近永安伯府的门槛都要让人踩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