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个围着她,就差没握着她的手,让她早点回来了。
叶郁芜没想到他们如此热情。
浑然不知之前她救人时,大家就已经对她的印象发生了改观,可不单单是因为她只用糕点就收买了人心。
叶郁芜离开那天,起了一个大早,她起床时,天色很暗。
还没等她伸了个懒腰,就看到不远处有个修长的身影坐在房间的桌子旁,虽房间里过于昏暗,令人看不清样貌,但是依稀是能看见个人影的。
叶郁芜:!
被吓到的她脑子一懵,可能是因为刚醒脑子还没清醒,被这么一吓,都没反应过来要叫。
等那身影动了动,她才反应过来,张了张嘴正要叫人之际那人出声了。
“是我!我你都认不出来了。”说出此话的人依稀能听到他的咬牙切齿。
终于从清朗富有磁性的声音中她辨认出黑暗中的人。
“殿、下?”她试探性的问。
祁竟越不满,“现在没人,叫我名字。”
“不好吧?!”
祁竟越默默生气,“罢了,看在你要暂时离开汴京之际,孤不同你生气!”
还说不和她生气呢,这不,都开始自称孤了。
“您这大清早天还未亮就到小女子的闺房作甚?”好歹她也是女子,他一个大男人擅自跑到姑娘的闺房内,不怕被人瞧见,毁她清誉吗?
想到这,她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裳。
很好,穿的是她找人缝制的睡衣,这睡衣把她裹得严严实实的,不该露的地方都没露。
“此次去往边关有许多流民,这些刁民野蛮的很,你自当小心些。”
叶郁芜不解:?
“殿下您来就是担心我所以才来说这些的?您完全可能等天亮之后,在我离开的城门那说啊!突然出现在我房间内,差点没把我吓死!”
在她房间里等了一晚上,听了她一晚上呼噜的祁竟越感觉自己的真心错付了。
他心梗,要不是怕到时候她出城送她的人太多,担心自己插不上和她说话的功夫,这才半夜跑到她房间里等她吗?!
而且每日暗中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