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野兔足有七八斤重,红苕抓着兔子耳朵,费力的提了起,兔子口鼻间沁出鲜血,眼见是没气了。
方夏上步去接,却见红苕脸色一变,他脚下一软!
他瞬间前脚一缩,后脚一蹬就跳过了地上那片枯叶。
“稀里哗啦,嗵!”
“啊!夏哥哥”
他的确越过了前面的小坑,却掉到一个更大的坑里!
方夏狼狈的爬起身,赶紧捂紧腰间的破布,重新捆好,又从坑底捡起另一块破布,遮住了一身的排骨。
小丫头一脸惨白的探头一看,方夏没事,顿时哈哈笑了起来。
“你自己挖的坑都不记得啦?哈哈哈!幸好那天竹钉不够,不然你就惨了!”
等方夏爬出洞口,红苕赶紧过来检查。
还好,身上大多数是红色的划痕,只有左小腿上一条出血了。
小丫头点了点头,二话不说,在地上抓了一把灰土,一下就摁在了伤口上面。
没被陷阱吓到的方夏顿时冒出一头冷汗,心里一百种传染病名悄然滑过。
……
太阳爬到了正南天顶。
在红苕的指挥下,两人检查并重新布置好了一大片的陷阱。
方夏扛着一头死得硬邦邦的麂子,拎着野兔,满身冷汗的跟在叽叽喳喳的红苕后面回村。
见鬼的竹钉,明明是竹剑好不好!
费好大劲,方夏才忘掉麂子肚皮上插着两根一米长的竹剑,惨死在坑底的图像。
“哼,这次我妈一定要给你一套衣服才行!不然兔子你拿走,麂子腿你也拿走!”
红苕气哼哼的说着,脸上却是得意顽皮的笑容。
其实,这倒不怪红苕妈妈抠门。
红苕他们捡到夏的时候,夏跟野人一个模样,连衣服都不会穿,逼急了还会打人!牛蛋费了好久的劲才教会他如何裹住身体。
现在方夏来了,自然就不是问题了。
……
“妈!妈~!我们猎到了兔子和麂子,厉不厉害?”
红苕还没进门,就在家门口哇哇大叫起来,山里村民们住得都离挺远,通话基本靠吼,一个个嗓门又大又亮。
方夏正在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