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是牛蛋抓的吧?嗯?你又把野人带回来啦?”
一个干瘦的女人从门里出来,脸上的笑容在看到方夏的瞬间变成了嫌弃。
一条同样干瘦的土狗从她后面溜出来,先对着红苕又扑又跳,尾巴摇得跟风扇一样,然后又过来不停嗅着方夏和兔子,还歪着头,一副思考的样子。
方夏不是第一次来,狗狗平时对他也挺亲热,今天却有点异常。
“我靠,不会被它认出来我换人了吧!”
方夏一边想着,一边不争气的咽着口水,土狗好好吃啊!
“夏哥哥清醒了,不再是野人啦!这个大兔子就是他一拳打死的!厉不厉害?”
红苕鼻子都翘到了天上,继续哇哇叫。
“哦?”
女人惊奇的看着方夏,整了整满是补丁的衣服,不好意思的搓了搓手,怀疑的问道:
“你叫夏是吧?知道自己是哪里人啦?快点进来放东西,我就说怎么不太像野人呢。”
方夏咧咧嘴:“阿姨,我叫方夏,你还是叫我夏就好了,我还没完全好,想不起其它事情。”
“也是可怜的!”女人说着,示意红苕带方夏进门。
院墙里面是一个不大的院子,石头房子同样破破烂烂的,房顶都有点变形了。
红苕直奔墙角草棚下的一堆稻草,费劲的拖起了草堆下的一床竹席。
整个草堆被拖开了,露出底下铺着的砖块和木板来。
红苕笑得眼睛弯弯的:“快把它们藏好,等我爸回来弄。”
方夏想了想,放下麂子和兔子,凭夏的记忆先搬开几块砖,然后掀开木板,露出一个一米多见方的地窖入口来。
他顺着梯子爬了下去,然后把洞口的麂子兔子拖下去,丢到地窖的一角。
地窖挺大,有轻微的霉味和腌菜的味道。
靠里面,堆着少许红薯土豆玉米棒子,墙边还有一排大大小小的土坛子。
他爬上来,和红苕一起刚把草堆恢复,红苕妈妈急匆匆拿着一个布包跑了过来。
她满脸焦急道:“红苕,带夏快走,走后山!”
“他们又来了,夏,你恢复了,会穿衣服了吧